刀与剑在空中摩擦,割出一片尖利的光与影。
对方甚至来不及惊呼,血线便出现在喉头,尸体跌落下马车。
不多时,贺晏清再次回到车内,将浑身发软的游光蒲扯了起来,“走,弃车。”
车晃的根本走不了,游光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马,等她反应过来时,贺晏清已经割断了马绳,拥着她驾马夜奔。
“驾!”
夜风刮的游光蒲脸疼,她冷的瑟缩在贺晏清怀里,只能看见天边永恒不变的月,和快速掠过的丛丛树林。
箭矢就在他们的身后,化作头顶的催命符,布下天罗地网。
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游光蒲反而相当平静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而回答她的,是贺晏清斩钉截铁的话语:“不会。”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他不会让她再死一次。
贺晏清勒紧缰绳,带着她奋力向前奔去。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游光蒲的脸颊都冻麻,耳边突然传来了贺晏清地低语:
“抱紧我。”
下一刻,疲于奔命的马失了前蹄,两人因惯性被甩了下去。
游光蒲只觉天地动荡,面前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