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时和厉南朔在她感冒的时候接吻的后果,是厉南朔也感冒了。
两人通电话的时候,厉南朔的嗓子有点儿哑,问她,“宝宝,你是不是感冒了?”
白小时忙了一天,瘫软在床上,用和他差不多沙哑的声音回道,“是啊。”
然后忍不住窃窃地笑。
前天零下四五度,厉南朔光着膀子跟士兵一起练冰水耐受训练,都没感冒。
“让齐妈给你煮点儿姜汤,每天早上喝一碗。”厉南朔清了下嗓子,细细嘱咐道。
他昨天让海叔把齐妈接回了阳城,要过年了,也好开始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
“那你怎么办?”白小时问他。
“男人感冒算个什么,过几天就好了。”厉南朔不在意地回。
“我听海叔说了,这两天爷爷的后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律师跟你们谈完遗嘱的事情,你就赶紧回家休息,不要操心过度了,知道吗?”
“嗯。”白小时窝在被窝里,点点头回道。
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她也不会跟白濠明他们太计较。
遗嘱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东西,谅他们也翻不出花样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时跟着海叔去了白继贤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