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情况,几乎没有过。
她没动筷子,皱着眉头,抬头望向了跟前的佣人。
她认识的长辈,好像没有被人称作二爷的,真是奇怪了。
而且除了父母家人,最宠她的就是陆枭了,以前怎么没人对她这么好呢?
为她准备的这一桌子,仅仅只是用来“垫肚子”的菜,就一掷千金,也太夸张了点儿。
景少卿:老子命都是厉朝歌的,家里钱随你造。
她又不禁起了疑心。
女孩子家,对糖衣炮弹不能轻信,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厉南朔说的。
“我不吃。”厉朝歌防备地摇头回道。
佣人好像知道,厉朝歌会这么说似的,立刻给厉朝歌换了一副银餐具上来,又当着厉朝歌的面,将所有的菜,全都尝了一小口。
???
太夸张了吧。
厉朝歌震惊地看着对方,实在有点儿想不太明白。
而且这要是厉南朔的什么熟人,她在别人家这么可劲地瞎浪费瞎造,等回去了不得赔偿给别人啊。
她在学校打的那个人,白小时说医药费让她自己想办法,就已经好可怕了!
厉朝歌不想自己还没成年,就天天在餐馆洗盘子给人还债呀!那多可怜呀!至少等她成年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