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这脾气这性子,他早就猜到了,要哄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更何况,她受的气都还没撒出去。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跟这小炸药桶纠缠到老死了,他也只有宠着哄着的份。
“二爷,要不要我们跟着?”一旁的保镖,见景少卿要自己跟上厉朝歌,随即轻声问道。
景少卿摆了摆手,跟厉朝歌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跟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慢慢地往前挪。
厉朝歌都快要痛死了,只能靠着一只脚,慢慢地往前蹦跶。
浑身又酸痛得难受,却还是固执地,转身往来时的路走过去。
她还不信了!
“朝歌,我给你讲个故事,要听么?”
厉朝歌知道景少卿就在她身后跟着,听他开口说话,只当没听见似的,继续闷着脑袋,艰难地往前走。
景少卿缓步跟在她身后,垂眸望着她脖子上,昨晚留下的印记,望着她受伤不便的腿脚。
夏末临近傍晚的风,吹过草坪,发出“沙沙”的声响,有好闻清新的味道。
这儿方圆几公里,全是他庄园的范围。
没有他的吩咐,没人敢上前跟着,只有他和厉朝歌两人,以散步龟挪的速度,在走着。
景少卿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