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空闲的时候,和任何一个人一起毫无目的性地,就这么默默走着。
而且推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只为了陪着她,让她发泄掉不爽的情绪。
要是旁人这样,景少卿连一秒的耐性都没有,直接扛着就走了。
厉朝歌总是能打破他的规矩,可他,服从得心甘情愿。
假如这样能让她心里爽快一些,怎样他都愿意陪着。
他沉默了半晌,在她身后,忽然低声开口道,“在我两岁的时候,我父母就去世了,从小,我就知道,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
“诚然,舅舅一家人都对我很好,外婆也对我很好,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爸很爱我妈,甘心放下满身的傲气,从世族大家入赘到景家来,因为我妈说,景家人丁不兴旺,要想娶她,就得跟着她入景家。”
“所以,我姓景,没有跟着我爸姓。”
“因为我自觉,欠了他们的,所以他们让我做什么,我从不会违背。”
厉朝歌原不想听景少卿说这些,她现在又暴躁又生气又绝望,心口都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景少卿说这些东西,他跟在她身后,就已经很烦了!
然而听着听着,就听出了景少卿语气之中的落寞,还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