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都在搞走进群众,拉近群众关系,别这么死板守教条,学得圆滑点。”
季临岳垂下眼,默不作声。
下班后,季临岳开车到季荔家里。
季荔看到他眼底的青色,问道:“昨天审犯人到几点?”
季临岳揉了揉额角,声带疲惫,“凌晨叁点。”
季荔催他去床上睡会,他摇头,他习惯趴桌上睡,反而躺床上一时半会睡不着。
季临岳睡醒,厨房飘出海鲜的味道,他起身,动了下身子,捋了下后脑勺。
季荔开门,捧着一大砂锅海鲜粥放到桌上,最后点缀撒葱花在上头,色香味俱全。
季荔放下勺子,表情变得认真,“后天就是星期天,别忘了参加相亲。”
季临岳捏着勺柄的手顿了下,答应会去。
饭后,他走到阳台上抽烟,微弱的红光在黑夜里一闪一灭。
季荔走近,抬头看他一眼,说:“明天是爸妈的忌日,记得请假。”
季临岳两指捏着烟前端,深吸着,让那口烟深入肺腑,“知道了。”
季荔总觉得他有些事瞒着,他说局里派他保护目击证人,她多嘴问了句是谁,他没说清,也可能是不想说清。
两人开门,进到客厅,季荔开了电视,季临岳靠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