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吻她眼角的泪珠,抖着声音说:“傻姑娘,我不是书生,你也不是女妖精,我们都会好好的。”
含烟不再说话,抬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
后面她再也没唱过那故事,再唱就唱民间小调,调子轻快悠扬,和她的嗓音、气质完全不符,但也很好听。
宁佑安坐在窗口喝酒,笑着问她:“你们楼里还教这个啊,怪特别的。”
含烟抬头望着天边的云,柔柔地笑着,“是我以前自己学的,我们那儿过年就爱唱这个。”
“是吗,再唱一首吧。”宁佑安又倒了杯酒,眼底情绪不明。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在外人眼里,他们恩爱极了,煮酒烹茶、簪花画眉,如同一对新婚夫妻。
然而到底是真恩爱,还是真入戏,只有当事人知道。
变故发生在月底。
那时挂在林捎的圆月已瘦成了一把弯刀,光芒极暗,天昏沉得不像话。
含烟手里握着针线,正在灯下为宁佑安缝制衣服,贤惠得一点都不像青楼出来的妓子。
疼痛是从心口开始的,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钻心地疼,接着又有一群蚂蚁爬向四肢百骸,她疼得倒在桌前,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