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针扎进指缝都未曾察觉。
宁佑安被吓坏了,连抱着她让下人去请大夫。
含烟却不许,攥着他的手说是老毛病,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宁佑安哪里肯依,坚持请了大夫,又亲自将她抱到塌上,盖被子、探体温,急得满头大汗。
好像病着的人,真是他的妻子,他心尖尖上的人。
她的病蹊跷,大夫自然没检查出缘由,只开了两副止痛药便匆匆离去。
宁佑安守在床边喂她吃药,替她擦汗递水,一夜未眠,和她照顾他一样。
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和下巴处刚冒出的胡茬,含烟扑进他的怀里哭得厉害。
她说:“佑安,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宁佑安揉着她发丝,轻轻叹气,宠溺得要命,“傻姑娘,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他低下头,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发丝,轻声问:“含烟,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不应该藏秘密。”
含烟张大眼睛,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吗?”
宁佑安点头,“对,一辈子。”
含烟沉默了,抖着手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