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候着,到时自有人接应。”
宁佑安还想打听下买货的事情,刚起了个头,护卫冷着脸把大门合上了,“嘭”一声,震得尘土乱飞。
“这群龟孙是真狂啊!”宁佑安气坏了,骂骂咧咧地抬起腿要踹门,把团子吓得一个飞窜趴在了门板上。
“祖宗,这可踢不得呀!要不您还是踢我屁股吧,我屁股肉多,踢起来脚感更好。”
宁佑安缩回脚,一把将他揪了回来,“放心,你家公子没傻,知道什么事不该干。”踹王府大门,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团子吁出口气,“没傻就好,那咱们回去吧,整点小酒、来只烤鸡大吃一顿,解解气。”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猪吗?”宁佑安踢他一脚,倒没这么气了。
团子委屈地揉揉屁股,“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口吃的吗,不让吃还有啥意思……”
说着话,眼睛余光一扫,恰好瞧见王府左侧的小巷里一群身穿黑衣的高头大汉从偏门往院里挤。
汉子踩过的石板路,郝然多了串凌乱的黑色泥脚印,还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臭味。
宁佑安也注意到了那群人,嫌弃地捂住鼻子道:“好臭,王府的粪坑炸了吗?”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