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坑的臭味。”团子吸吸鼻子,表情镇定,“好像是血腥味,还是那种馊了的陈年老血味。”
宁佑安眼神怪异地瞅他一眼,“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团子扭捏地抓抓脸,“以前不懂事,整了盆猪血不舍得吃,结果放臭了,就跟这味很像。”
宁佑安:“……出去别说我认识你,丢人。”
两人顺道去了趟醉仙楼,点一桌子酒肉,吃饱喝足后又拐到齐家把刚得的消息告诉孟渊,折腾一圈回到家中时天都黑透了。
含烟正坐窗口用小炉子煮花茶,浓郁的花香味飘了一院子,宁佑安来了兴致,靠着柱子哼起了咏花的曲子。
都是青楼姑娘爱唱的曲子,听得多了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女儿家唱起来是婉转多情,换成他唱多了些豪放洒脱的味道,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含烟听得入了迷,缠着他多唱几首。
两人饮着花茶哼着曲,打更的梆子敲了又敲,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
团子趴在院里的石桌上打瞌睡,迷迷糊糊时猛地瞧见东方大半边天都红了,吓得飞窜而起,惊叫道:“少爷,天亮了,出发了!”
“猪头,你脑子没病吧?”宁佑安揉揉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