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狐疑地看他两眼,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又听见宁佑安的声音,“她有没有告诉你她会去哪里?”
婆子又打开了话匣子,“我问了,她没说。不过我瞧着她脸色好像不大好看,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宁佑安没做声,失魂落魄地走了。
一行人回到荒山已经到了半夜,山上的人还没睡觉,除了老的和小的,其他全都围在半山腰等消息。
面对着一双双迫切的眼睛,宁佑安仍旧打不起精神,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没事了,大家收拾东西去梨园的庄子睡吧。”
说完便自顾自回到休息地收拾东西去了。
反倒是那婆子和王叔劲头十足,手舞足蹈向大家讲述着傍晚时凶险又离奇的经历。
宁父听了一半,连忙到山上找宁佑安,生怕他和十年前一样想不开做出什么荒唐事。
父子对视,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你的腿怎么回事?”宁父没话找话。
“砸的。”
“嗯?”
“被团子砸的,我们不小心摔了一跤。”
宁父:“……”
气氛又冷了下来。
宁佑安把收拾好的行李交给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