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似毫无感觉,只觉得心中一片火热。
这二十多天的际遇,让他感觉无比新奇。
行走坐卧都有了规矩,要说话得先举手,回答两位公子的话要声嘶力竭地喊出来;做错了事情现在再不打军棍了,而是罚做楚公子所说的那种“俯卧撑”,或是罚跑步,一趟就是四里地;两位公子各带四个人,演练那些奇奇怪怪的阵型对抗,输了的就得帮对方洗衣服,天寒地冻倒没什么,就是脸上实在挂不住;长矛就是练个突刺,腰刀也不过三招,挡隔、力劈、上撩,可这些招式每天上千次的反复演练,早已深入每个人的骨髓之中。
高强度的演练让他每天晚上都累得跟条死狗似的,躺在稻草铺就的地铺上就不想动弹,要不是楚公子不计成本,每日大鱼大肉的供养着,他们这些人只怕早练趴下了。
楚公子说过,平时多流汗,危急时刻才能少流血,是以柱子没有任何怨言拿了这份钱粮,就得担负起保护公子保护商队的责任。更何况以两位公子的高贵身份,都能跟着自己这么低贱的人一块操练,尤其是这位武艺高强的刘公子,更是手把手教自己如何拿枪如何挥刀,人应该知恩图报
想到这里,柱子不禁偷瞄了身边队尾的刘仲文一眼,他却不知道,刘仲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