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泳太这些日子出门就是简简单单一乘二人小轿,以往前呼后拥,举着回避、肃静牌子清道的场景再看不到了。
这都是因为那帮子翻了身的流官们,其中一个原因是,这帮流官流放之前个个都是位高权重,金泳太区区一个从五品知县,哪敢在他们面前摆谱?
但最重要一个原因是,金泳太手下已经没什么可用的人了——那帮流官全面插手旌义县的所有事务,缺人就从县衙里“借调”,搞得金泳太堂堂知县大人差点连这俩轿夫都没保住!
由于流官们夺权,金泳太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反正第一人”就是个幌子,一面应付济州牧使和大静知县的幌子!
当幌子就已经让金泳太很不满了,而这个月到了发薪俸时,堵在县衙门口那些小吏、快手和壮丁们就要让他抓狂了——旌义县府库乃至义仓的钱粮都被流官们折腾完了,哪还有东西发薪俸?
那帮子流官个个都是琉璃猴子,太极推手这一招可用得贼溜——人都是“借”的,发钱自然该金泳太这个正印知县想办法。
百般无奈之下,金泳太只得去找凌明——他很清楚,不管流官们怎么折腾,想要靠着旌义县这一亩三分地就把故主光海君救出来重掌朝鲜大权那就是在做梦;真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