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有麻烦了。”
“杨先生是何意?”
杨京润叹息道:“臣知殿下心善,对三位皇子手足情深。可是若是陛下有意扶植其一,与殿下相抗,凭此制衡殿下,殿下即便不愿,难道要步步相让么?”
李霖同样叹息,“这样的话,只可在孤面前说。”
“臣自然省得。”杨京润继续说,“二殿下已经大婚,过不几日就要搬入王府,三殿下亦然。且三殿下一向与您不睦,之前又有淮阳一事……只怕到时候少不了给您添乱了。”
李霖想起那个桀骜不驯的三弟,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他入朝之后,就没少给孤添麻烦,还怕这个么?”
“殿下这是什么话!”杨京润抬高了声音,“郡王与皇子岂可相提并论,封王建府之后,便可以光明正大招纳幕僚臣子,培植势力,那些朝臣惯会迎风使舵,难免有所动摇。再者,留在京中办差,若是立功,说不定三年五载就升到亲王。”杨京润的声音越来越快,音调越来越高,竟是止不住的激动起来。
李霖瞥见谈昌爪子下的书已经久久没有翻页,显然是听得专心致志,便觉得心中稍宽。“杨先生,稍安勿躁。”李霖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带着安抚人心的味道。
杨京润喘了口气便说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