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臣一时忧心,失态了。”
“杨先生的担忧,孤岂会不知晓。”李霖摇摇头,笑道,“可惜,此事非人子、人兄可左右。若当真是父皇的意思,除了从之,孤并无他法。若是一味小心逢迎父皇,这种事,孤做不出,即便做了,只怕也适得其反。”
“兄弟阋墙一向是天家大忌。孤为兄长,又是太子,不管要做什么,都不能是孤先来。”李霖想起三弟李霁,那笑容也渐渐淡了。
“封王一事,本是惯例。如孤所料不错,只怕二弟不久会有动作,我们暂且静观其变,不要先乱了自己的阵脚。”
李霖一番话说完,杨京润果然表情好看了不少。杨京润一面抹了抹额上的汗,一面摇头道:“殿下镇静沉稳,臣虚长这些岁数,差的远了。”
“杨先生不过是担心则乱。”
谈昌的尾巴微微一动。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李霖那“担心则乱”四字,似乎不光是说给杨京润听的。
谈昌的确担心,乍一听闻那个讨人厌的三皇子也封王了,的确是很让人不爽,何况这事又偏偏出在李霖拒绝娶妻之后。不知道这件事李霖有没有告诉詹事府的人。谈昌的爪子在地上蹭来蹭去,书页也被他弄皱了。
娶妻的事,细细一想便觉得李霖不过是胡言乱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