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辰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呵斥道:“江关山!你给我站住,骗了我的钱就想走,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陆夫人,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什么时候骗了你的钱了?”薛文光无奈地转过身,这个时候他如果走的话,那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没骗我?那你说说这面铜镜是怎么回事!”翁美辰拿起了那面铜镜。
薛文光马上就认出了那面铜镜,反驳道:“胡说,这面铜镜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谁说的?”
孟子涛哂然一笑:“我说的,要不我把有问题的地方,再给你说一遍。”
薛文光哑然,他就算移居在了香江,也一直没有中断对孟子涛的了解,知道孟子涛在国内古玩界已经是一号人物了。
他虽然一直很想不通,为什么才一年多的时间,孟子涛变得这么厉害了,但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论眼力应该已经比不上孟子涛了,多说无用,还不如不说。
于是,薛文光当即又换了一个说法:“陆夫人,当初我给出鉴定结果的时候,也跟你说过,我的意见仅供参考,毕竟我们这行打眼的事例很多,我也不能保证我自己说的一定就是对的。”
翁美辰给这番话气乐了:“哈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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