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怎么不说自己会看错,现在东西我买了,而且东西有问题,现在你又这么说了,算盘打得可够响亮的啊!”
薛文光狡辩道:“陆夫人,你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咱们之间当时又没有雇佣关系,如果是雇佣关系,那该是我的责任我肯定认,但当时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说了一些我自己的见解,而且铜镜还是我不在的情况下买的,怎么现在说成是我的责任了呢?”
翁美辰同样也哑口无言了,说到底,当初她之所以只听了薛文光的意见,也是由于想要省点钱而已。
不要以为鉴定费很便宜,在香江,知名专家帮忙鉴定贵重古玩,都是以古玩的实际价值按一定的百分比计算的,可不是国内一些鉴宝大会那样,只要花个几百块钱就能鉴定。
陆清鹏淡淡地看了看儿媳,接着对薛文光说道:“就像你说的,古玩打眼的事情常见,铜镜的事情就不去说它了。”
这个时候,薛文光又大义凛然地说道:“陆老,这事我也确实有些责任,这样,我去联系那位卖家,尽可能地把这面铜镜给退了,争取损失尽量小一些。”
“那我在这先谢谢了。”
“陆老,您太客气了,这也是我该负的责任嘛。”
陆清鹏呵呵一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