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断了他。
两人朝着声源处看去,萧长歌眯眼,朝管家倒安分了些,低头轻声喊了句:“少爷。”
而后不敢多说什么,缓缓退下。
退下时还看了眼萧长歌,眼神有些奇怪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家公子昨夜都在屋内与红袖过了一夜,怎他家公子说她是奴婢呢?
奇怪,太奇怪了。
他还以为眼前这姑娘会成为这府邸的女主人呢。
杨紫旬余光扫了眼朝管家,吓得朝管家加快了步伐。
望着朝管家的背影,萧长歌只觉着有些好笑。
她本以为上了年纪的人走路该慢吞吞地,可见朝管家的步伐比小伙子还快几分。
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原本搬着牡丹花的下人也都退下了。
整个院子只剩萧长歌与杨紫旬。
“看样子昨夜休息的不错啊,可怜本公子坐椅上差点坐得腰疼屁股也疼。”
杨紫旬扫了眼萧长歌,手叉着腰,另一只手锤着。
这话似在暗示什么,萧长歌却睁大双眼朝他眨了眨,一脸不解。
杨紫旬上下打量萧长歌,呵笑一声。
他是小看这女人了,他这话什么意思她怎可能听不明?
“既你已能动,那便证明你身子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