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重的事你做不得那轻活儿该能做吧?”
杨紫旬见萧长歌决定装蒜到底,他直言道。
萧长歌挑眉,只见杨紫旬进了屋,又将她招呼过去。
萧长歌是不懂,原以为杨紫旬该是与楚钰同类人,可她越看越觉得跟唐莫书是同类人,幼稚又有能力。
这院内虽都是家丁,可喊谁来不行偏让她这伤员来。
杨紫旬在桌上摊开纸拿起了笔,他向萧长歌使了使眼神,萧长歌也不装蒜,挽起袖子细心研起磨来。
杨紫旬见萧长歌这般大胆露出白臂,昨夜也不怕他在屋内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姑娘家,怎这般没羞没臊地。
一个男人在她跟前,她也能露出白臂来。
也幸得她长着一张丑脸,这要稍微有点姿色又遇见是其他人路过的话,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为何不说话?”
杨紫旬大手一挥,手上的笔似知杨紫旬心里所想一样,在纸上写出字儿来。
一笔一划,端正工整。
写字时最忌讳的便是分心与他人说话,稍不留神字儿便会丑,写出来也不如意,可杨紫旬在与她说话时却能将字写的如此漂亮,让萧长歌诧异。
这样的笔力,不是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