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君为妾包扎的道理。”
虞儿咬唇,低头。
“今日不就有了吗?”
梁文才扶着虞儿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纱布跟镊子替虞儿一点一点拔掉脚底下的玻璃渣。
又拿着绷带慢慢包扎着。
“夫君这么好,虞儿实在想不透姐姐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虞儿皱眉,轻叹一声。
梁文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眼划过一道怨恨。
“还能为什么?她跟青竹还有梁有才狼狈为奸,就是故意让我考不到状元。”
书童,他一个才子竟成了书童。
说是官不如说是个给人端茶递水打杂的。
依他的聪明才智肯定能谋得一番好事业,如今成书童岂不惹人笑话。
他已经派人与太子说这事,可太子到现在都还没回复。
“姐姐真狠心,要是虞儿,将夫君放在心里还来不及呢。”
虞儿缓缓道,越提萧温雅他便越恨。
他只敢在萧温雅面前说这些却不敢当着众人面说,一来没证据二来他还要面子。
自己娘子跟人有染说出去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更会让自己脸上蒙羞。
“若是她有你一半,也不至于弄成这种局面。”
梁文才冷哼,气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