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话消了一半。
“夫君,虞儿只是实话实说,虞儿觉得能伺候夫君是虞儿的荣幸,高兴还来不及。”
嘴宛如吃了蜜枣般将梁文才哄得高高兴兴地。
梁文才收起镊子坐虞儿身边,撩过她眼前的墨发狠狠地压在她身上,虞儿倒在床上,朝梁文才嫣然一笑。
另一处,萧温雅猛地起身,赶忙掀开被子下床点燃烛火。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流汗衣服被浸湿,提起水壶猛灌才恢复过来。
噩梦,这梦太真实了。
久久,萧温雅心情才平复过来。
坐在椅上,呆呆地看着烛火,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她梦见自己在流血,孩子也没了…
一想到这梦她心有余悸,害怕不已。
萧温雅心紧揪着,左眼皮跳着有种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今天看梁文才那样更让她心里不适。
他摆明是在怀疑她跟青垣有染。
心剧烈跳动着,萧温雅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