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了,便急得直跳脚,这又怎么了?
子贡叹息道:“惭愧,赐幼时跟随长辈在里闾里叫卖,伤了喉咙。如今只是隔着十步之外说话,竟然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动了。”
曹伯阳拍案而起,招呼寺人道:“为子泰和子贡移席,到五步,不!三步之内,再速速摆上案几筵席,端来琼浆蔬果。”
片刻后,强忍着窃笑的赵无恤和子贡坐到了离曹伯三步的距离,享受到了大国上宾的待遇。
在这里稍微昂首远眺,便能看到济水河了。
曹伯腆着笑脸,朝无恤和子贡分别一拜道:“取之于无形,真有这样的妙招么?寡人愚钝,还请子贡教我。”
在逗了曹伯两次后,子贡被软禁一个月的火气也算报复回去了,此时便用手指着台榭下的河水,加快了语速道:“曹伯请看,这流经陶邑的济水,正如同来此贸易的齐商和郑贾,带来的水量多,留下的水量却少,敢问除了用沟渠引水灌田外,如何才能留住更多的水?”
曹伯阳挠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猛然想起他春日里让人修建的水榭苑囿,猛然醒悟道:“莫不是在河边开挖一个池子,或者小湖?”
子贡拊掌道:“然也,沟渠好比征税,所有人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