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水被取走了,而池子只是让河水灌入其中,看似流淌不变,可实际上,却留住了更多的水流。若能效仿之,因陶市之力以生曹国之财,则能不加税而府库盈。”
曹伯激动得连连捋须,他望着赵无恤和子贡,目光殷切:“道理虽然是这样,可具体要如何实行呢?”
子贡一字一句地说道:“四个字,鼓励侈糜!”
曹伯身形一震,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自己是个奢靡的国君,平日也没少被一些老臣劝谏,说是狩猎和美宫室只会让府库空虚,民众羸弱,还是简朴一些为好,他虽然一直敷衍厌烦,但眼前这卫商却说鼓励侈糜能增加收入?
这怎么可能!
如此奇事,曹伯可闻所未闻,他便微微张嘴,望向了一直沉默听之的赵无恤。
“子泰,你这商贾莫不是得了癔症?专程来消遣寡人的?”
赵无恤却哈哈大笑道:“好叫曹伯知晓,外臣被逐出国后还有钱帛养六七百兵卒,让他们足衣足食,全靠了子贡帮我货殖。他可是有无中生有之才的,曹伯勿急,且听他说下去。”
见曹伯耐住了性子,子贡开始信心满满地讲述他和赵无恤商量的“侈糜”理论。
“齐商和郑商每年在陶邑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