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阚止也是这样的人,他的府邸门可罗雀,连过路的人都没几个。冉求就这么冷冷清清地等了半个时辰。等到朝食前后,门总算开了一边,看门的阍人揉着眼睛往外一瞧。有个士人在外等待,便忙不迭地去告知主人了。
他心里暗道奇了怪哉。自家这位主人人缘极差,自从搬到这儿以后。鲜有人来拜访的啊!
没多会,阚止趋行而至,口称“稀客”。他邀冉求入内,冉求这才发现,这座由赵无恤馈赠的小小居室和公西赤那处大小相同,里面却完全是两个样子。
公西赤喜好享受,虽然俸禄不多,但即便向人借贷,也要维持侈靡生活,他府中高车肥马,轻裘鲁缟充斥内外,瓷器玩好陈列其间。
但阚止这地方却不同,家中无衣帛之妾,无食粟之马,虽然不知道他在阚邑时是什么样子,但至少现在看上去十分节俭清廉。
冉求此时尤未多想,只是暗暗思索道:“我也得劝劝子华,私行勿要太过侈靡,司寇虽然让子贡经营奢侈之业,却将这股风气严严实实地挡在了领地之外!”
随后,两人在席上分坐后,冉求也不多客套,直接表明了来意。
“还请子我教我!”他长拜发问,问的自然是昨日军议时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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