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浑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直到他在散发出浓烈牛粪味道的楼烦人帐篷喝了同样的酒后上吐下泻数日,连马都骑不了,只能趴在大车上耻辱地跟着队伍北行,才知道此物的利害。
猗顿对他解释道:“楼烦自君长以下,都以牲畜之肉为主食,偶尔吃粟米野菜,当然,用来酿酒的也不是粮食,而是羊马的奶水,他们称之为酪浆。中国之人刚开始的确会吃不惯。”
虞喜虚弱地不行,瞪着眼前活泼乱跳的奸商怒道:“你为何没事?“
猗顿得意地说道:“想得到楼烦人的信任,让他们将牛羊或赠或卖,当然要表现得和他们一样吃喝了。我在这边行走数年,现在面对羶肉酪浆,也能当做豹胎琼瑶,甚至能尝出别有一番风味来……”
虞喜短时间内自然是消受不了,但军令如山,只能逼迫自己接受,好在到了北上的第五天,他已经慢慢适应草原的食物了,纵然不能甘之若饴,却也能勉强接受。
……
这期间,他们一直是沿着大河往北走的,一路上看过来,虞喜发现楼烦人的部族有的富庶有的穷困,同一个部族里也贫富不均。有些部族的帐篷已是破烂不堪,往来人等以老弱妇孺居多,而青壮年中不少还身带残疾,目光幽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