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生了什么?”
“不止是楼烦,草原上的戎狄风俗,平常无战事时,则随意游牧,以射猎飞禽走兽为职业;形势紧急时,则人人练习攻战本领,以便侵袭掠夺,这是他们的天性。”
猗顿指着越往北越发广阔无垠的草原对虞喜道:“别看草原如此广阔,如真正适合于耕种的地方少之又少,况且这里地势平坦,春夏暴风雨之强劲是中国之人生平所未见的,楼烦人也会在大河边肥沃的土壤上种下的庄稼,可一旦遇灾,便颗粒无收。因此他们大多只能以部落方式群居才能确保有足够的牛羊,哪里的水草肥美就移居到哪里,几大部族时常为了一片好的草地争得你死我活。数百年间,有的被吞并,有的沦为奴隶,有的则壮大起来,聚集财富,甚至能建立周长数里的大城……”
这些天看过来,虞喜已经深知草原生活之不易,他有些不信地说道:“草原上真的有大城么?”
猗顿笑道:”有,最大的城郭叫做河宗城,在大河源头,由众多湖泊沼泽形成的套子里。那里土地肥沃,不但能放牧牲畜,还能耕耘养活不少人。传说穆天子就曾经缘河北上,去河宗氏之国停留过,祭祀了河伯。听说那里有珍贵的白狐玄貉,更有从更西边贸易过来的上好玉石,若一直往西走,甚至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