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板被卸下了两块,有伙计探出头来极不耐烦地从他手里扯了方子进去,又过了老半天才递了两副药出来。
那书生如获至宝,连声称谢,满面欢喜地拎在手里就朝原路奔去。
谢樱时打算看个究竟,仍旧跟在他后面,一路回到秦府,又折转向西,直走到一片屋舍破落的偏僻地方。
她眼见那书生转进一座荒败的院落,略等了等便翻墙进去,走到土坯房前,贴着窗口朝里望。
“药煎上了,你且忍一忍,稍时喝了便好了。”
书生温然似水的声音轻柔地安慰,仿佛怕听的人受到一点惊扰。
躺在榻上的是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病态中又带着风霜困顿之色,低低“嗯”了一声,脸上却是同样温婉的笑。
“你歇一歇吧,我……这会子好得多了。”
她眼神里却透着看淡一切的平和,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还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你慢着,别动。”
书生赶忙扶她躺回去,又将那双枯枝似的手塞进被中:“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病症,刚才还难受得厉害,哪有这么快好。”
“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倒是你,两天没合眼了,快歇着吧。”
“不差这一时,等你吃了药睡下了,我便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