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望他的眼中满是愧疚:“方才你走得急,没来得及问,你那方砚台……怎么不见了?”
“哦,嗯……我收起来了。”
书生的笑容微微一滞,掩藏着尴尬转身欲走,随即被那女子拉住。
“你不用瞒我,又去当了是不是,那是你的祖传之物,怎么能……”
她说不下去,眼眶中早已泪水盈盈。
书生在榻沿上坐下,替她拭着眼角的泪:“无妨,这一来咱们便有了几百钱,等你病好了,我便入京应试,得了功名再将它赎回来便是。”
说着弯腰从榻底摸出一只缺口的破碗,拿在她眼前笑道:“以后研磨便靠它了,我先前试过,好得紧呢。”
话音刚落,便听到窗外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磕响。
两人同时诧然望向窗外,却没再听有响动。
书生蹙着眉,小声安抚了那女子两句,惴惴出去查看,院内空无一人,门口的土台上却多了个黄灿灿的小物件,捡起来看时,竟是颗纯金雕饰的玉花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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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樱时想继续看下去,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往外走。
而且走得很快,几乎像在逃。
她从不曾想过这世间居然有人能毫无私念,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