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意外。
“还好意思说!”秦烺怒声回怼,怒其不争地垂睨着她,“看看你这副样子,为那个姓狄的,值得么?”
确实有点可笑,可她偏偏就一头栽进去了,直到现在才幡然醒悟。
谢樱时木讷地扯了扯唇:“其实……你这会子挺瞧不起我的吧?”
“难为你自己也知道……”
秦烺刚嗤了一声,忽然听出不对味,盯着她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其实跟皇甫宜也没什么两样。”
“得了吧你,人家将将熬到花信之年,才瞅准机会傍上阿舅,为的是篡夺你娘的位置,入主永昌侯府,那叫处心积虑,你这算什么?顶多也就是自作多情。”
秦烺满脸不屑,一屁股在旁边坐下,抬手抚了抚她脑袋:“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想通了,从此跟他撇得一干二净,那就好了。”
谢樱时叹笑了一声,心中对他这般严人宽己地替自己开脱不以为然。
不管是自作多情,还是处心积虑,事实就是她的确曾经横插在狄烻和皇甫宓之间,但结果却是输得一败涂地,说起来,还不如奸谋得逞的皇甫宜。
秦烺见她不言语,只道是还在难过,对自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