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多少也认同了,看她的眼神也缓和下来。
“有什么打算?”
谢樱时没回答,闷头揪着手边的青草,然后一圈一圈绕在指间缠紧,任由勒出的汁液血一般渗出来。
“瞧你现在也没什么主意,算了,听我的吧,还是回中京去……”
“我不去。”
秦烺才刚一提,谢樱时就立刻堵了回去。
“为什么?中京家里好歹一切都安稳些。”
“安稳?谢东楼根本不是我耶耶,中京那里又怎么会是我的家。”
谢樱时缓缓抬眼,凝着他因为紧张促然瞪大的瞳仁:“这次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其实,你们早就知道对不对?”
这事让秦烺大出意料之外,下意识地避开她的注视,面色有些尴尬,略想了想,叹声点头:“阿沅,这事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也是几年前从我娘那里偷听到的,但不过是个传闻而已,兴许是有人蓄意编造的,怕你胡思乱想,这才没提过。”
这话是谢东楼和娘亲当面说的,还能有假么?
再怎么遮掩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谢樱时淡笑了下,不再争辩。
秦烺见她神色越来越黯,不由有些慌了,赶忙挨过去安慰:“阿沅你想想,以阿舅的脾气,若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