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头上的伤是刚刚摔倒时撞上的,后来两个人纠缠的时候,她隐藏在头发里的伤口才缓缓地渗出了血迹,傅时晟让佣人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现在才得出结论。
“傅先生,宁小姐身体状况很不好,建议去医院调养,如果这样一直拖着,加上还没有退下去的高烧,身体迟早会垮掉的!”
家庭医生的话也落进了池亦白的耳朵里,池亦白愤恨地松开手。
“傅时晟,你凭什么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你一定会后悔的。”
池亦白愤怒不已,转身就去扶宁夏想要带她离开这里,宁夏支撑着自己沉重的脑袋从床上站起来。
这时候林知萱才赶上来,她看见散落一地的衣服,先是一惊,然后感觉怒气上涌。
“宁夏,你和时晟,你们,怎么可以?”
傅时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丝毫没有理会林知萱。
“你父亲的追诉权在我这里,我是你们家公司最大的债权人,如果你想像一条狗一样恳求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他!”
宁夏的心像是被一层又一层的冰水浇灌,整个人木讷又麻木。
只要是傅时晟的话,无论那些话有多么刺耳多么不堪,她都得承受下去。
她双腿像是被人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