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越想越觉得晦气,后来索性关了门,暂停生意,反正最近因为大雨,没什么人来。一开始她很闹腾,又摔东西又踹门的,但是后来估计她也累了,安分了一会。”
吕韬奋笔疾书,记录证词。
“下午的时候,我想着她那脾气应该差不多也消停了吧。哎,闹出这种事情,传出去也实在是丢脸面,不过再怎么说,含烟她也是我杏花楼的花魁,该哄还是要哄的。”
阿桔又撇嘴。
“难道不是因为含烟是杏花楼的摇钱树吗?这要是搁别的姑娘,恐怕就没含烟这个待遇了吧?”
韩徽毫不客气地戳破春娘的假仁假义,“继续说吧,她在里面什么情况?”
春娘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也没将韩徽的话放在心上。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含烟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脖子有割喉自尽的刀痕,她当时又是一种上吊的姿势,我进去的时候,血还在滴滴地往下流淌,满地都是浓重的红色,而她面容扭曲,完全没有了血色,浑身透着发黑的鬼气……当时我就被吓得昏过去了。现,场还没有被破坏,含烟如今还在那边,现,场没有被破坏,我们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
一想到那副画面,她就提不上气起来。
阿桔见状,连忙扶着春娘,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