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后背。
韩徽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仵作从后院里屋出来,初步判定,其中含烟的三个侍女,一个被花瓶击中后脑勺,当场死亡;一个被磕尖利的桌角,也是当场死亡;还有一个被捅了好几刀;还有雪影的那两个侍女和大厅里的丫头,也是被捅死的。
韩徽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个含烟大开杀戒,下手竟如此准吗?”
仵作也觉得其中有问题。
按理说,一个烟花女子罢了,手无缚鸡之力,起初是用花瓶和桌角杀了自己的两个侍女,随后找到了更顺手的凶器,杀人有了瘾,连杀了那么多人,一开始还需要捅几下才能杀死一个人,后来竟然一杀一个准。
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
春娘看样子有些虚弱,抓紧了手绢,摇了摇头,“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快吓死了……”
吕韬迅速将这个疑问记下来。
韩徽肃然,心道或许这事没那么简单,“将这些尸体都通通带回官府,好好检验一番。”
仵作应声,这正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毕竟在这个地方,动作不便,不好检查个全面,很有可能会忽略掉一些问题。
韩徽离开后院,忽然又顿住,目光从那些尸体上略过,转头看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