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寒山古道祁山鸣的徒弟,但是属下怀疑她可能与苏清韵是同胞姐妹的关系。”
“是吗?”
江昭顿了顿,若有所思。
尤南也觉得这中间着实不对劲,“若是公爷怀疑,属下便再派人去调查一下祁莺?”
江昭挥了挥手,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不必了,罗蝉司不久前才元气大伤,需要好生休养,又要调查江寒的踪迹,又要调查追杀画柳湘枝叙绫这几个女子,还要防着秦王党手下的人,再有内部极有可能混进了其他眼线,这些问题都需要解决,我们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对付来历不明的祁莺了,况且你们也说这女子狡猾武功高强,不好对付。”
“公爷的意思是……”
尤南蹙眉思索,试探着问,“让符燃去?”
江昭抿了一口茶,“符燃也算是欢煦坊的人,欢煦坊本就是表面青,楼楚馆暗地里情报买卖的场所。让符燃去,正好我们也可以瞧瞧他的诚意,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尤南颔首,甚是中意这个计划,“是,公爷睿智。”
人走了之后,江昭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中的杯盏,苍老的面容偏眼神熠熠生辉,既浑浊又透着旺盛的精力,使得整个人的精神面容都没那么憔悴沧桑了。
随后不久,下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