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到——”
宁鸿飞吊儿郎当地进了正厅,朝江昭行了个礼,“见过舅公。”
没有了江寒的管束,他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差不多了,纨绔与荒谬的气质一览无遗。
江昭摇了摇头,“你好歹也是太子殿下,注意分寸,别让秦王的人逮住把柄。”
宁鸿飞闻言不屑,“舅公,那秦王都进刑部大牢了,他能把我怎么样?再有好不容易江寒死了,我总算能够畅快呼吸了,又何须再勒紧裤腰带束缚自己呢?”
江昭不动声色,“现在江寒生死未卜,可能死了,也可能活着。”
“夺命针啊,尤南说十二个时辰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宁鸿飞异常激动,“如今这十二个时辰也早就过去了,他不死又凭什么活着呢?要我说,这江寒命确实也是大,可惜这次,也只能下去见阎王了。”
“我让殿下办的事情安排下去了?”
很显然,这话虽然是宁鸿飞的臆想,但也深得江昭的意,他又何尝不希望江寒死去,不是他残忍,恩将仇报,只是现实如此,只有年轻人死了,他这个暮年人才会有机会。
宁鸿飞神秘一笑,“放心吧舅公,刚刚路上撞见尤南,他托您的意思也都跟我说了。都安排下去了,那几个叫什么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