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柳的,只要没有逃出宁国,不管是天涯海角,也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还有相府大小姐和南宫小姐,我也都派人去找了。”
“很好。”
江昭轻啜一口茶,如今罗蝉司损,失不小,可以调动的人并不多,但是要对付的人却不好对付,因此也只能从外面借人合作。
太子这人虽然不务正业,心思不够聪慧,但太子府的人在江寒罗蝉司的训练下,也都是能做些事情的。
想到这儿,江昭不禁叹了一声,摇摇头,“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啊。”
这话宁鸿飞听不明白,他吃了块糕点,想起一件事,“对了舅公,冯太尉和黎尚书的事情您一点都不担心吗?万一又出了岔子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刑部不是有人吗?”
江昭自然不担心,“而且太子殿下不也是派人去刺杀了吗?以东宫精锐,对付这两个人残破之躯,想必是绰绰有余吧?”
“那是。”
宁鸿轩十分舒服,“以前那是江寒束缚我,处处与我为敌,现在本宫自由了,自然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了。”
江昭挑眉,转着杯盏,没说什么。
入夜,刑部大牢,灯火幽微,甚是昏暗,似远似近的凄叫声与哭喊声混杂在一起,让踏进此处的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