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忧肯定需要一个藏身的安全地方,黄鹂主动将她拉到自己的院子里来说。
回去后,放下东西,几个人便又聚在一起讨论。
黄鹂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们说那官府会不会跟那仵作一样也被蒙蔽在内?”
温沉神情严肃,“仵作说死因是什么,府衙大人自然相信,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一般也不会再去追看尸体。”
“府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小金有些不太愿意相信,“我在丹陵城这边也有一会了,这儿的父母官为人正直,和蔼良善,两袖清风,虽然有时候甚是执拗,但有这股刨根问底的劲也是好的。”
青忧皱了皱眉,看向温沉。
温沉摇摇头,“相比府衙,我觉得另一个人更有问题,只是需要确认。这个人就是朝廷派来的户部侍郎严骐。我们现在还不清楚情况,所以只能一个一个顺过去,一个一个排查。”
“我去找过他。”
青忧开口,“刚刚,就在来现,场之前。”
黄鹂惊讶,“怎么说?”
青忧稍作回忆,“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找不到那神秘的红衣女子,就想先调查一下连牧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排除。我潜伏在百姓中,听他们议论,得知连牧身边来往最密切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