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驻步看他,声色浅浅:“我身上没有银两,付不了你的车钱。”
“唉!姑娘,小的不用钱。姑娘去哪儿,小的伺候您去就是。”车夫又在身后扯开嗓子喊着。
再次驻步,回首看他,年轻的车夫朝霞的映照下满面红光,笑得面如春风,朝我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大喊着:“姑娘可是要去长宁?小的便顺路送你一程吧。”
事出反常,我提步过去,急促的咳了两声,拧眉问道:“是谁让你在这儿等我的?”
车夫微微一笑,唇角微提:“姑娘面慈心善,定广积善缘,多人挂念。既有贵人相助,姑娘何不收下此心意,也免得身后人心寒啊!”
“我身上很脏,除了泥浆就是雨水,再就是血渍,你不怕弄脏了你的车吗?还有,本姑娘从不做不明不白之事,这没名的恩惠,实实不敢承受。告辞。”
“等等,姑娘!我这马车每日都会清洗一次,不怕脏。还有这恩惠无论是何人受予姑娘的,总是一番心意。那人吩咐了,此恩此情,不算恩义,只此一次,过后便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怎么那么像喻飞影那个混蛋的话。
我终是接受了莫名的好意,上了马车,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毕竟,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