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到长宁。
我当初既然应允了杨玥回南裕之后,便将成王令交还于他手中,便应当遵守承诺,将令牌完璧归赵。别人无信,我不可无信,别人无情,我亦不可无情。
掏出小瓷瓶,在掌心倒出一粒药丸,静静地含进嘴里,阖目休息。
临近正午之时,车夫将马车停驻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门口,撩开车帘眉开眼笑的说着:“姑娘,正午了。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再赶路吧。”
我微微颔首,从马车下来,刚要从熙熙攘攘的店门前进去,白衣轻纱在眼角的余光下翩然轻荡,她怔怔地看着我,面上始终淡然的笑着,身后跟着恭敬低眉的少年。
轻盈的脚步缓缓走过,清冽的声音洗脑般的钻入我的耳中,“孟姑娘,一别多日,这面色似乎大不如前了。可是遇到难事了?需要倾桐出手相助吗?”
我扯动有些僵硬的唇角,摆出一个算不上笑的面部表情来,“只要女神算莫要随时给我报些让人头疼的噩耗,我便知足了。”
倾桐笑意更甚:“果然还是孟姑娘,快人快语,胸无城府,直爽的很。”
“有话就说。我这两日身体不佳,需要多休息。”
倾桐瞄了一眼我身后车夫,“孟姑娘可否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