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泽州想死的心都有了。跟什么人搞不好,偏偏要跟这个小子搞上?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他和鹏飞甭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他头皮发麻地拨开青年的手,小心地下了床,然后有些艰难地套了条裤子,连外套都没拿就向门口跑去。正要打开门,突然被人强势搂住了腰部。
男人清醒无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要去哪里?”
泽州一听,毛都竖起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出去买包烟。你要不再睡睡?”
“你想跑?”
泽州失笑,他回头,带笑的眼睛看着江震宇:“咱们算认识的熟人了,没必要搞得那么尴尬不是?”
江震宇沉着脸不松手,“为什么会是你?”
泽州手里动作顿了下,随便把裤子束好,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啊,要不,这事也不可能成是不是?咱们都喝多了酒,我理解你。”
江震宇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头侧偏着盯他,似乎是十分不认同他的话。
泽州琢磨了一会儿,愣是没拿捏得住他的意思,只好试探性地问他,“我看咱俩都不是成心的,要不,咱们当这事没发生?”
江震宇僵持了许久过后,忽然薅住泽州的头发,硬是将他圈到怀里,霸道地吻了上去。说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