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要去哪儿?进来,把门关上。”
他半阖醉眼打量冷落多年的正妃,见她穿着身月白色的衣裙,乌发高高挽起,用一顶莲花金冠固定,除此之外不见多余的佩饰,清丽雅致,如同月宫嫦娥。
“过来,给我和阿柔倒酒。”他命令道。
许侧妃娇滴滴地笑:“怎么好劳动姐姐大驾?殿下,这不合规矩,阿柔不敢呢。”她一边说,一边用鼓翘的玉乳蹭他胸膛。
季温瑜笑着将许侧妃抱坐在腿上,轻描淡写地道:“床上不分上下尊卑,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只要将我伺候舒服,便是有功之人。”
让正妃给侧妃倒酒,对谢知真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确实是一种难堪的折辱。
可他心里不好受,总得找个口子宣泄出来。
说实话,许侧妃年纪虽小,容貌身段、气质教养,不如谢知真多矣。
可他看着谢知真发白的脸色,却生出种暴殄天物、焚琴煮鹤的别样快感。
把最无瑕最名贵的玉器摔得四分五裂,让它变得一文不值,躺在污泥里受尽冷眼和嘲笑,就像他曾经承受过的一样。
那样,她和他的距离,是不是就能无限度拉近了呢?
谢知真沉默片刻,跪在地上请罪:“殿下,请恕妾身不能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