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晾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学乖;明明已经落魄到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名分,纤弱的身子里却还藏着一截傲骨。
季温瑜冷笑一声,道:“不倒也罢,把衣裳脱光,爬过来。”
许侧妃娇笑着捶了捶他的胸口:“殿下好坏哦!总是喜欢捉弄我们,玩这些羞死人的花样。”一双眼睛却饶有兴致地望向地上跪着的女子。
见过正妃娘娘最不堪最放荡的模样,往后便是她行事怠慢些,对方也不敢责难她的吧?
见谢知真一动不动,季温瑜提醒她:“真娘,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难得的用了旧时称呼,是在暗示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可以忘记之前的不愉快,再次宠幸她,给她正妃应有的所有尊荣和爱护。
可谢知真放弃了这样宝贵的机会,低着头涩声道:“请殿下恕罪。”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辩解或是央求,都没有。
季温瑜彻底冷了脸,道:“那你就跪在那儿看着罢。”
这一夜,他龙精虎猛,换了许多种姿势,将许侧妃肏弄得淫水四溅,娇啼不止。
他有意羞辱她,给她看许侧妃在床上是如何含弄阳物、如何淫声浪叫的,说她在行房之时简直像块木头,不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