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自己施粥了。如此又要花银子雇人手,又挡了我自家的生意,单是想想便觉得头痛。四小姐急公好义,怎么就不能帮我一把呢?”
他这番话巧妙地反客为主,将好大的人情说成请她帮忙,谢知真无言以对,只好应了下来。
裴景山不清楚初一和十五的身手,生怕再出现什么危险的状况,刻意提前了药店关门的时辰,每天傍晚故作顺路,远远地缀在谢知真身后,亲自护送她回家。
他的心思,谢知真洞若观火,却拿不定主意该作何回应,便觑了个空含蓄地询问宋永沂的意见。
宋永沂听懂了她的意思,惊得跌碎手中茶盏,半晌方神色复杂地道:“真妹妹,若是让明堂知道你动了这样的念头,怕是要闹个天翻地覆,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谢知真玉脸微寒,固执道:“叁哥只告诉我,裴公子这人如何?”
宋永沂心里发酸发苦,却实话实说道:“你问别人,我不好说的,景山这人我却敢打包票,除了家世差了些,再没有甚么不好。品行方正,性情豁达,心思活泛,处事老练,又没有那些清高迂腐的坏毛病。”
另有一项不方便说的好处,便是他父母双亡,家有余财,不拘哪户人家的女儿嫁过去,都不必受伺候翁婆的辛苦,进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