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已经成了他的娘子,往后朝夕相伴的好日子还长着,和长相厮守比起来,床笫之欢实在没那么重要。
自谢府归家之后,谢知真意外地发现,弟弟规矩了许多。
陪她午睡成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夜里也是早早上床替她暖好被褥,少年人火气旺盛,比暖炉好用不少,长手长脚把她圈在怀里,热烘烘,暖洋洋的,时不时摸摸她的脸,亲亲她的眉心,一举一动极为怜惜。
谢知真习惯了这样的亲昵,常常依偎着坚实的胸膛沉沉睡到天亮。
可他不再向她求欢。
也不是没有欲望,有时候亲得久了些,谢知真能够明显感觉到硬硬的物事在她腰腹乱顶,弟弟急促的喘息响在耳侧,令她浑身发软,心慌意乱。
然而,他总能及时克制住自己,将手从她胸前收回去,转而搂向她的腰,胸膛剧烈起伏许久,方才渐渐入眠。
谢知真猜测,或许是弟弟力不从心罢。
还没有尝到男女交欢的趣味,她并不觉得如何难耐,却将帮弟弟调养身子这件事当做重中之重。
于是,在主母的授意下,将军府的菜色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各类滋补之物轮番登场。
苁蓉羊骨汤、叁子泥鳅汤、杜仲党参乳鸽汤纷纷出现在桌面上,间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