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一碗鹿血酒,将谢知方补得红光满面,火气鼎旺。
他心里藏着事,并未发现菜肴里暗藏的乾坤,只觉浑身燥热,底下那物憋得狠了,常常一柱擎天,好半日都下不去。
除夕之夜,带着谢知真在湖边赏了烟花,顶着寒风回房,谢知方不觉得冷,反而浑身冒汗。
瞧见姐姐缓缓褪去外衣,露出曼妙的身形,他的鼻下涌出两道热流,响亮地咽了咽口水。
谢知真卸下簪环,转过头看见弟弟糊了满脸的血,唬了一跳,忙不迭拿起帕子帮他擦拭,嗓音温柔:“阿堂,这是怎么了?”
鼻子里的血好不容易止住,谢知方低下头,瞥见雪白的中衣底下,两团玉乳随着呼吸不住起伏,慌得连说话都变了调:“许、许是方才喝多了酒,我有些热,出去散散就好。姐姐早些歇息,不必等我。”
他不敢多看,步调凌乱地离了屋子,在廊下站了好半天,并不往外走,而是踅进了隔壁的房间。
那房间平日里并不住人,高高低低的架子上藏满了他看重的宝贝,平日里从不许下人出入,就连整理打扫,都是他亲力亲为。
走到毗邻正房的墙壁面前,谢知方天人交战许久,口中喃喃着甚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将他这些日子悄悄撬松的青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