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快要死过去了……”
“阿堂……嗯……”小腿酸得快要抽筋,谢知真强撑着为他纾解,动作依旧青涩,力道却足够温柔,白玉般的肌肤裹挟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细致周到地抚慰过肉棍上的每一道青筋,套弄得越来越顺畅。
她抱住他的脑袋,将玉冠解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洒落在她胸前腰间,带起酥酥的痒意。
美人有些吃力地半抬起头,亲吻他的发顶,声音软得令人想要落泪:“不要说‘死’字,你想要甚么,我都依着你……”
谢知方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她脚上,连射了叁四股方才停下。
他偏着脸拱了两下,将几滴泪水蹭在她胸口毁尸灭迹,安安静静地抱着人趴了半天,忽然哑着嗓子问道:“姐姐,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委屈么?”
谢知真轻声道:“不委屈。阿堂,怎么忽然这样问?”
他待她极好,事事以她为先,每趟出门前,总要告诉她去哪儿,见甚么人,做甚么事。
成亲这么久,除去行兵打仗,从未夜不归宿过,更没有沾染过别的女人。
如果她还不满意,那未免也太不识好歹。
然而,谢知方却不做这般想。
姐姐总是在退让,总是在妥协,便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