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梦方醒,一拥而上,将雄壮的汉子擒获,你拉我拽地往外扯。
“老子只服周昱,你他奶奶的算个什么玩意儿?”扎儿台满脸匪气,破口大骂,“皇后娘娘倒是生得好颜色,若那一日我赢了周昱,你这会儿说不定正给我暖被窝呢,顺带着伺候伺候我几个好兄弟,嘿嘿嘿……”
季温珹气得双手直抖。
满后宫的妃嫔和宫人们乌压压地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齐元娘壮着胆子走过去,轻轻拉他袖子:“陛下莫与奸佞小人一般见识,没得气坏了自己身子……”
恰在这时,一个不长眼色的小太监捧着道折子走进殿中,说道:“陛下,柱国大将军有事禀奏。”
不用打开,季温珹都知道里面写了些甚么。
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恼怒、忧虑、恐惧、难堪一股脑儿爆发出来,他失了心智,抓起御笔在奏折上写了个“准”字,摔到小太监身上,喝道:“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
得了金口御批,谢知方连夜收拾行李。
他藏的“宝贝”太多,又不许下人乱动,亲力亲为地将一个个箱子抱进马车里,为了避免磕碰,还往缝隙中塞了棉花。
姐弟二人的日常所需之物,谢知真早就带着丫鬟们打点清楚,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