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稀碎,“我答应姐姐,你若今夜将我伺候舒坦,我便不去寻他的麻烦。”
听得这句,谢知真明白误会愈深,情急之下伸出藕臂搂住弟弟的脖颈,喘着气道:“阿堂,我已然说过……嗯……我怕的不是你冲动之下伤了他,怕的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姐姐的意思是——你在意的是我?”谢知方半信半疑,大掌扣着丰润弹滑的乳不住揉捏,掐玩玉珠时用了些力,疼得谢知真娇躯微颤,“若姐姐在意我,想必不忍我如此煎熬,更该满足我才是。”
说来说去,总逃不过“欢爱”二字。
谢知真听懂了他的意思,微弱地挣扎了两下,衣裳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到底拗不过,浸入还算温热的水中。
两条玉腿高高架在少年肩头,她一只手抓着桶沿,艰难地维持住平衡,另一只手蒙住眼睛,不敢看他。
敏感的花穴在水下被弟弟硬挺的阳物蹭来蹭去,引出淋漓的春水,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她实在耐不住,发出羞耻到极点的低泣声,白嫩的玉笋在空中乱晃。
谢知方侧过头贪恋地亲吻玉足,将每一根脚趾含入嘴中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舔吸声。
“姐姐难受么?想不想要?”他忍得辛苦,却和她较起劲来,坚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