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蟒首紧抵花珠不住旋磨,顶着满额头的青筋诱哄威逼,“姐姐知道齐清程那厮不举吗?你便是现在生出悔意,和他私奔,在床上也得不着甚么趣味,哪里比得上跟我在一起,夜夜春宵,欲仙欲死?”
“越……越说越不像话……”饶是心性高洁,长年累月的灌溉之下,谢知真也被弟弟养出几分淫性,加之又是天生的尤物身子,这会儿底下瘙痒难耐,汁水淌个没完,忍不住挺起细腰往他的阳物迎了迎,却不得章法,屡屡滑过。
她娇声道:“我和他早就断了婚约,他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原不值得我真心相待……啊……我真的……真的没有袒护他的意思……呜呜……阿堂……别欺负我……”
谢知方闻言微怔,还来不及高兴,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是了,齐清程已经是尘封的过去,人品不堪,见异思迁,姐姐确实不太可能对他余情未了。
再说,姐姐心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男子。
她的意难平。
她的终生憾。
谢知方的心情更加糟糕,一个控制不住,直挺挺插入湿软柔嫩的穴里,耸进去大半根。
“啊!”谢知真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娇呼一声,本能地咬紧了可怕的物事,泪眼朦胧地看着弟弟,“阿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