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苦笑一声,抿了抿朱唇,转头叮嘱青梅,“去和双囍他们交待一声,莫要教他知道我来过。”
“为何要瞒着爷?”青梅是个炮仗脾气,闻言竖起柳眉,颇为不忿,“就该让爷知道,好教他无地自容,连滚带爬地过来找小姐赔罪……”
“住口。”谢知真难得地整肃脸色,出声喝住她,“不过是些几年前的旧事,值得这么大动干戈么?莫说那会子我尚未嫁给他,便是他真的做了错事,也是你们的爷,连规矩都不懂了么?”
青梅自毁失言,讷讷应了,低头跟在她身后往回走。
谢知真魂不守舍地回到房中,挥退众人,坐在椅子里发愣。
她一直认为,她算是恪守规矩的性子,自小也通读《女则》,对嫁人为妻后即将面对的一切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
虽说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世间男子大多风流多情,没有定性,她也想过该怎么和夫君的莺莺燕燕融洽相处。
便是情窦初开时,知晓了齐清程与他那位表妹生出首尾,她虽然难过,也没有像此时这般六神无主,满心酸涩。
她……她为什么会这样?
善妒乃七出之一,若是教谢知方知道,会不会觉得她偏激苛刻,面目可憎?
双腿还是软的,残留